打著《失戀33天》升級版的刘孜旗號,滕華濤和鮑鯨鯨二度聯手的为滕《等風來》上映一周有餘,票房上未能複製“失戀”奇跡。华涛反響也一般般。点赞反倒是从未出演劉孜客串的主編意外獲得很多觀眾的認可,被評為“高於原著”。想退 其實,艺圈和倪妮、刘孜井柏然相比,为滕劉孜絕對稱得上是华涛“前輩級”的演員了,電影學院科班出身,点赞1997年畢業後一直在拍戲,从未出演還曾擔任過當年收視率最高的想退綜藝節目《歡樂總動員》的主持人。前幾年結婚生子後,艺圈劉孜漸漸淡出觀眾的刘孜視線,回學校讀研、開家居工作室、當寵物店老板……用她自己的話來說:“幹了很多不務正業的事兒。”但正是這段經曆讓劉孜找到了重新啟程的動力。 “曾經有一段時間特別高頻率地拍戲,我感覺有點倦怠了,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拍戲。”反而在放慢腳步之後,劉孜感覺“找到了自己”,“那段時間特別快樂。我挺感激那一段心靈的觸動,靜下來再去想的時候,才覺得我還是割舍不下拍戲,但是我對演戲的態度已經完全不一樣了,我一點一點都不急,活得特別自在,沒有什麽束縛了。” 現在回想起來,劉孜覺得前兩年其實自己就是在“等風來”:“說句特別不謙虛的話,我反而比以前會演戲了。因為這幾年做設計、當老板,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,這才是真正的生活,這些經曆挺滋養我的,等風的過程其實是一筆財富。” 以前,如果年初的時候沒有把半年的工作都安排好,劉孜會覺得非常沒有安全感。現在記者再問她有什麽新年計劃,她的回答已經很淡定:“如果有好戲接著拍,沒有就好好享受生活。” 談跨界:設計是我的一個玩伴 劉孜是演藝圈出了名的跨界達人,除了演戲,她還自己開了寵物店、瑜伽館、家具店、咖啡館、設計工作室……樣樣玩得風生水起。 現實生活中,劉孜這個老板是否也像《等風來》中一樣犀利呢?聽到這個問題,劉孜連連否認:“我可不是那種極品老板,其實我是在學習怎麽做老板,好多東西我都不會,怎麽對客人,怎麽對員工,怎麽報關,怎麽交稅……我都是一個學生。再說了,我沒覺得我的員工需要我那樣張牙舞爪地去批評。很多人做不好其實是沒找到自己合適的位置,如果特別喜歡的話,根本不用我特別張羅。當然,也有人是態度問題,那就沒轍了。” 劉孜當老板的策略是,前期多參與,後期就交給專業團隊來打理,這樣既不會占用自己太多精力,又能把生意做得有模有樣。有朋友羨慕地調侃說:“劉孜不管的生意就能掙錢。”她認為自己擅長的主要還是視覺方麵,“所有東西的采買、搭配,櫥窗的設計,包括小到一把椅子、一把勺子,大到家具,我都親自去做,對審美的東西我比較有信心。” 設計師是劉孜的另一個身份。由最初親自設計自己的家,到創立自己的設計品牌“空享”,她還策劃過多次設計展覽。對她來說,“設計是我的一個玩伴。”在拍戲的空隙,時常有一些火花在她的腦中閃過。“我兒子出生的時候是兔年,我特別想做一個折紙燈,但苦於找不到代工就擱淺了。前段時間在香港連卡佛看到了類似的折紙燈,我就特別懊惱,因為別人做出來了我就不能再做了。其實我心裏還有很多特別有意思的想法,如果能找到合適的代工,今年我還真的想做一些產品設計。” 主持人的工作劉孜也重新拾了起來,去年她和樂視合作了一檔親子類節目,“好像又重新找到感覺了,今年可能會換一種形式,繼續做下去。” 至於演戲,劉孜始終把它看做是自己工作的重心,但是她會更加慎重地選擇:“遇到喜歡的角色我就好好演,不喜歡的我就不太願意再去做流水線上的演員了。” 談《等風來》:我願意給滕華濤點讚 “別覺得去趟尼泊爾你就能琢磨出來什麽,出世入世這事兒,你以為那麽簡單哪?出去演演遊客,在村兒裏體驗一下生活,拜個佛留個影兒,就頓悟了?那我是不是紮在雍和宮裏磕半年頭,還能成活佛呢?要真瞧不起現在的生活,就留那兒別回來。要是還得回來過日子,趁早別給自己上這種套。還沒高調的資格呢就嚷嚷著低調,還沒活明白呢就開始要去偽存真,這是一種最損己不利人的裝逼,自己活得假,別人看著累,聽明白了嗎?”這是劉孜在《等風來》裏教育倪妮的一段台詞,雖然犀利刻薄,但卻被不少觀眾“點讚”,認為她道出了人生的真相,“不矯情,三觀正”。 鮑鯨鯨的台詞一貫犀利,這回給劉孜設計的幾乎都是這種長篇大論,還得一口氣說完,為此劉孜沒少下工夫:“一有空就練習著說台詞,鮑鯨鯨的台詞特別長特別犀利,說的時候老怕忘詞。另外這個角色有點欠抽,嘴巴不饒人,我自己也很擔心。”不過跑了一圈影院下來,劉孜終於放心了,甚至有些意外,“沒想到大家會認可這個角色,很多人跟我說看似最矯情其實最真實的就是這個人物。” 她坦言最初並不太想接這個角色:“我當時不知道該怎麽演,身邊確實沒有這樣的原型,心裏沒底。大家看到的難度可能是犀利的台詞,但對我來說,最難的是怎麽走進這個人物,進而變成她。”直到走進片場化完妝了,她還沒進入狀態:“但是一開始走調度,我就跟變戲法似的,找著感覺了。” 《等風來》探討的是都市人幸福感的缺失,對此,劉孜也有自己的理解:“確實在大城市,很多人都會迷失,就覺得別人有的我也都得有,否則就沒有最基本的幸福。其實幸福就是要找到自己。成功的標準是什麽?過小日子是不是就是不成功了?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。” 劉孜說,其實自己畢業後第一部戲就是滕華濤導演的,所以這次客串也算是對滕導的友情支持。“如果他複製一部《失戀33天》那樣的小清新愛情片,觀眾可能更買賬,但是他不想重複,就想說點他心裏想說的話,其實這是冒著很大風險的,但衝著他的真誠,我也挺願意給他點讚的。” 談生活:我特別享受做媽媽 2011年2月10日,劉孜生下了兒子Nemo。因為胎位的問題,兒子剛出生的時候頭上擠出了六個大包,新生兒評分僅為四分,窒息了足足三分鍾,醫生做檢查後稱孩子要到一歲才能定論是否為腦損傷。孩子的健康到底怎麽樣?這讓初為人母的劉孜倍感煎熬,那一年,孩子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劉孜的心。最難熬的時候她去找醫生,止不住地哭。 好在現在兒子的健康已經撥雲見日,劉孜一家也很愜意地享受著天倫之樂,“我特別享受做媽媽,可能迅速瘦了也是因為我凡事親力親為。”劉孜很愛自己的兒子,但是在她看來,愛並不代表溺愛,“男孩子調皮搗蛋,我可以一笑置之,但有些規矩還要去規範,好的習慣會讓他一生受益。” 記者問劉孜對兒子未來有什麽規劃,她很肯定地回答說“沒有”。“小時候就讓他過小時候的生活,我小時候也沒被規劃過。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人生,我不想讓他做一些為了我才做的事兒。” 很多女演員結婚生子後都會淡出演藝圈,但劉孜說自己從沒想過:“我還是想拍我喜歡的戲,而且我的家人也特別支持我。為什麽活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義,我希望能做自己喜歡的事。”她說,兒子雖然才三歲,但是已經很懂事,知道媽媽要去工作,就不會纏著不放。 當然,工作和家庭之間,劉孜也在學習如何平衡:“女演員到35歲一定要麵對這樣一個現實,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頻繁的接戲了。別和命運作對,該有什麽來了就要去擁抱它,家庭來了就要去承擔家庭的責任。” 20歲出道,28歲結婚,29歲讀研,34歲生子、複出……作為女人,劉孜把自己的時間表安排得滴水不漏:“到什麽年齡做什麽事,我現在有自己的家庭,做自己喜歡的事,已經超幸福了。” 本報記者 李俐 J203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