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拍《春光燦爛豬八戒》成名以前,对话徐崢曾經自己背包跑來歐洲,徐峥到處逛博物館、票房看演出,好电“一心想往藝術上靠”。影节坐在《無人區》柏林電影節的不优發布會上,徐崢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從前的对话那個時候,“要忘掉自己中間這一段的徐峥曆史或者成績,脫掉這身禮服,票房變成另外一個角色,好电像是影节從一個世界進入了不同的世界。” 徐崢清楚地知道,不优電影節有電影節的对话遊戲規則。無論他、徐峥黃渤、票房寧浩在國內是多有票房的導演和明星,在電影節上,並不會成為他們的優勢。 這是兩個不同的世界。他隻是希望,這兩個世界可以靠近一點,也許才會“對真實存在的那個世界更加有意義一些。” 寧浩、徐崢、黃渤在柏林 了解的電影節,我更明確為中國觀眾服務 記者:說說這次來對電影節的認識吧,感性的和理性的都可以。 徐崢:我們需要了解關於電影的一切,需要了解國內的觀眾、市場,也需要了解電影節。然後我們選擇我們怎麽樣來做。至少我自己,我來參加了這樣的電影節以後,我更加明確了我覺得應該為中國的觀眾來服務,我覺得這個事情很重要。 我來到柏林,我更願意回到成為所謂的明星之前。我記得我自己背了一個包跑到歐洲來,然後到處去逛博物館,看各種演出。那個時候一心覺得想往藝術這個事情上靠,覺得人家到處都很藝術、尊重文化。所以我們來參加這個(柏林電影節),好像要把當中這一段曆史或者是一段成績給去掉,把這身禮服給脫掉,然後穿另外一件衣服來扮演這樣的一個角色。好像讓自己回到跟婁燁那個電影裏麵的那些盲人一樣,他們可能不是很主流的、很專業的演員,但是他們出現在這裏。我覺得好像是從一個世界進入了不同的世界。 而我覺得,如果我們可以比較清醒的看到這兩個不同的世界的話,我們還算是比較幸運的,我並不是去評判哪個世界好或者是哪個世界不好,事實上這之間應該是相互借鑒的,那邊能不能過來一點?這邊能不能過去一點?我覺得那樣對我們的市場,或者是我們真實存在的那個世界,更加有意義一點。 記者:不要這麽涇渭分明。 徐崢:不要那麽對立。因為我覺得中國的電影現在,你看每天都有紀錄,每天都在刷新,我覺得大家慢慢慢慢會不再把《泰囧》說成是一個奇跡,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。可能大家會更加了解我,他們看到我的態度會更真實一點。我好像在之前被誤會的那個角色、那個麵孔被承認,然後它變成了另外一種誤會,是一種更深的一種誤會了。現在好像要慢慢慢慢再給他們撥弄過來那樣子。 徐崢導演並主演的《泰囧》曾以13億票房破華語片紀錄 中國電影市場足夠大,要把自己的體係先做強 記者:你說之前來歐洲是大概多少年前? 徐崢:很早,差不多是在我大學畢業以後到去拍《春光燦爛豬八戒》之前的那一段時間。這次我來了以後,我看到黃渤很興奮,我看了好多演出,看了好多博物館,我好像看到我青少年時期的那個自己(笑)。 記者:你現在看到電影節是這樣的,會覺得有一點點失望嗎?還是一個比較中性的態度,覺得“哦,原來世界是這樣子的。” 徐崢:比較中性的態度。因為我一直相信一句話,以前我在做舞台劇的時候,我的一個老師跟我講,“你排這個舞台劇,你覺得自己是藝術家,你覺得很好看或者是很有思想、很有深度,但是你媽媽看了這個戲,覺不覺得好看呢?”那個話是我後來一直在想的一個問題。我覺得我如果拍一部電影,如果我自己覺得它藝術,那有什麽用嗎?我的媽媽覺得好看嗎? 現在我發現我的媽媽也在改變,《無人區》上了以後,我說“那個戲你不要看了”,她說“你看你不了解我,我很喜歡看!”我說“你喜歡看嗎?髒髒的。”她說:“我覺得很好看。”我相信一定有一個東西是可以做到超越那些標準。大家都問我對下一部電影有沒有什麽壓力?我覺得在票房上我是沒有壓力的,因為我本身也不是一個職業導演。但是有一個東西會給我壓力的,就是觀眾看了以後,能不能滿意,我覺得這個事情挺重要的,還是得去做的。 記者:你覺得現在中國電影市場的趨勢是好的? 徐崢:我們需要有一個全局觀,這個事情講起來比較難,特別是在我們中國,我們缺少一個共識,但在西方國家不是,他們之間是有一種默契的——“我一定要讓我們成為自由世界的領袖,”有了這種默契以後,有各種各樣的聲音沒關係,你說你的,我說我的,大家都可以成立。如果大家不把一個共識的目標作為一個更長遠的一個目標,有的時候會劍走偏鋒,容易向別的體係來妥協。 其實我們根本不需要在乎其他的體係,我們有這麽大的一個市場,我們自己完全是一個獨立王國,我們自己要做我們自己認為好的東西就可以了。所以我很希望,我們的體係能夠強大起來,我們所謂的市場的成熟其實也是為了支撐這個體係。我們很容易會,別人取得了好成績,其他人就說你這個東西很爛,他取得好成績,也是他“好”的一部分,隻是不是全部。你如果很在乎藝術標準的話,那你可以去拍藝術片。他們取得好的成績,對市場來說是有好處的。那你趕緊得拍出你真正認為對得起你自己的東西,這樣整體這個市場才會好起來。 |